ORDER BY 后可加2个字段，用英文逗号隔开。
f1用升序， f2降序，该这样写
ORDER BY f1, f2 DESC
也可以这样写，更清楚：
ORDER BY f1 ASC, f2 DESC
如果都用降序，必须用两个desc
ORDER BY f1 DESC, f2 DES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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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RDER BY 后可加2个字段，用英文逗号隔开。
f1用升序， f2降序，该这样写
ORDER BY f1, f2 DESC
也可以这样写，更清楚：
ORDER BY f1 ASC, f2 DESC
如果都用降序，必须用两个desc
ORDER BY f1 DESC, f2 DES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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